第二十四章東宮(H)(2 / 3)
于您。」这句话让萧凛心头一震,情慾与情感交缠,他一边粗暴地抽插,一边紧紧抱住青眉,彷彿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与权势不会被夺走。
&esp;&esp;高潮来临前,青眉忽然将太子翻身,自己主动坐上去,双乳压在萧凛胸膛,双手抚弄着他的脸庞。她的动作嫻熟而大胆,双眸直视太子,彷彿要将他的灵魂看穿。这一刻,萧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与迷乱。他在青眉的引导下,达到巔峰,所有的压力与痛苦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&esp;&esp;然而,高潮过后,青眉并未如往常般温柔依偎,而是轻轻从太子怀中抽身,走向窗前。她披上薄纱,回眸一笑,看着窗边的太子妃被剥去裳衣,绑在雕花椅上,长发披散,眼神涣散而羞耻,身上处处鞭痕,她唇上还留着被咬破的淡血色。
&esp;&esp;太子妃听见两人完事动静,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,深怕空下来的那人,又要向她挥鞭。太子床边,还有两名妾室跪在榻前,衣襟半敞,身上还带着汗。
&esp;&esp;帷幔后,太子缓缓直起身,合上腰间衣带。
&esp;&esp;一抬眼,便见到怒气冲冲的母亲——梅妃娘娘。
&esp;&esp;梅妃心口一紧,见自己的儿子已经完事,又怒又尷尬的走进房内,她唇齿间挤出两个字:「混账。」
&esp;&esp;太子看见她,先是一怔,旋即笑了,笑里半分不敬半分冷淡:「母妃怎个时辰到此?」
&esp;&esp;梅妃指着椅上太子妃,声音直直:「你做的?」
&esp;&esp;太子耸肩:「不听话,总要教。她出手收买人,办得一场破绽、ㄧ蹋糊涂,还让父皇盯上了东宫,母妃以为该如何?」他随手拋了一块汗巾在太子妃裸露的胸口,汗味和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搅在一处,像一条黏腻的蛇。
&esp;&esp;梅妃胸口起伏:「你可知外头死了几个人?阮承泽、游君彦,再加上先前兵部那个……你用神仙乐在东宫里荒淫无度,还捆绑着你的正室——你把祖宗脸面都丢尽了!」
&esp;&esp;太子打了个呵欠:「外头人死了,与我何干?他们要死单,总有人接。神仙乐,不过助兴之具,父皇年少时不也闹过曲水流觴?母妃何必装作不识世情。」
&esp;&esp;梅妃只觉一阵发寒。她霍然转身,对外喝道:「来人——将那两个淫乱东宫的贱人拖下去斩了!」
&esp;&esp;侍卫们一愣,ㄧ动也未动。
&esp;&esp;太子斜睨他们一眼,淡淡一笑。那几名侍卫腿像被钉住,汗涔涔落,谁也不敢先跨一步。
&esp;&esp;梅妃怒极,自袖中抽出短刃,亲自掀起帷幔。那两名妾室吓得跪地叩头,呜呜求饶。刀光一闪,血溅在白玉地砖上,像两朵凌乱的梅花。
&esp;&esp;殿内骤然一静,只有太子妃压抑的啜泣。梅妃回身,胸口剧烈起落,手还在抖:「你若今日不跪地认罪,我便在殿前责你大不敬!」
&esp;&esp;太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眼里的笑意渐渐退去,露出一截硬邦邦的冷:「母妃不是来劝,原来是来与我断绝关係的。」
&esp;&esp;梅妃咬牙:「如今不断,将来没得断,你和你父王一样,下贱。」
&esp;&esp;太子笑了,极轻地拍了拍掌,像在拍一层灰:「孩儿谨记母妃教诲——自今日起,凡东宫之事,一概与母妃无关。母子之情,自此两清。」
&esp;&esp;梅妃怔住。她想说什么,喉头却像被砂石塞住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:「你会后悔的。」说完,她转身而出,步伐凌乱,留下一路冷香。
&esp;&esp;太子站在殿心,静静看着那两滩血。片刻,他伸手替自己理直了衣襟,对帐后人影道:「去,把人收拾起来。东宫中母妃那边的眼线,一个也不留。」
&esp;&esp;黑影一闪,无声无息。
&esp;&esp;次日朝会结束,谢晴带着君不闻随即进入内阁密谈室,与何景渊商讨「夺军计」。
&esp;&esp;「东郊营虽属谢家,但早在太子成年礼后纳入太子帐下,我们若能让其中叁营主将对太子阳奉阴违,便可反制调兵权。」何景渊对谢晴道。
&esp;&esp;「据我所知,这几人皆旧将,受过萧凛恩惠,不能硬攻,只能以恩施破义垒,亦或是,他们有没有什么软肋?。」谢晴点点书案上名册所记载的名字,就有几名是当朝善战大将。
&esp;&esp;何景渊沉吟,开口道:「我祖父何道廉之名,仍为军中所惧。若由我亲引,或可成事。」
&esp;&esp;君不闻轻声道:「再加上一封国公亲笔的反命书──说明军令实为情势所逼,而非自愿──此计或许可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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