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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很快就到了。

你并没有觉得这一天有什么特别，天还是一样雾蒙蒙的见不到太阳，外面还是冷得让你不想踏出去半步只想窝在他怀里取暖。

他也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，像很多个早晨那样一边做早饭一边等你醒过来。

“今天不是除夕吗？”

他把早饭端上来时，你忍不住问他。

“是啊。”

“那怎么……感觉没什么不一样啊。”

“不一样？”他好像没理解到你的意思，“谁不一样？我不一样还是你不一样？”

你被他绕晕了，使劲摇了摇头说：“不是不是，就是感觉今天和之前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不一样的……”

他被你逗笑了，拍了拍你的脑袋后在你旁边坐下。

“能有什么不一样啊，节日是人规定的嘛。”

“噢，我还以为今天会有什么一年一度的东西现世呢。”

“那都是神话啦。快吃饭。”

一起收拾完碗筷后，你便哼着小曲去客厅逗狗玩了。不过他也没闲下来，继续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
你坐在地毯上，狗追着你晃来晃去的尾巴自己正玩得开心，但你却心不在焉地望着厨房的方向。

锅里正煲着汤，他洗了个手打算休息一下，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除夕前提前买好的满满当当的肉和菜，努力思考着今天的年夜饭应该做什么。

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，节日的仪式感早就没有了。平时过年也就是自己随便吃点，但现在不一样，他的家里有人了。

脑子里想到你，他便自然而然地回头想看看你在做什么。而正巧这个时候一双手从背后环过来抱住了他。

“怎么走过来都没声音的？”他拍拍你覆在他腹部的手。

“我厉害。”你闷闷地说。

“好，你厉害。”他从善如流地顺着你的话说，往旁边挪了点指指冰箱，“来想想今天晚上的年夜饭吃点什么？”

你松开他望向冰箱，里面琳琅满目的程度让你以为自己在逛超市。

这下他趁机绕到你后面学着你的样子环住你，靠在你耳边轻声说：“你来决定。”

你的目光扫了一圈又一圈，最后落在上次逛超市你顺手拿的一盒羊肉卷上面。

这个……你记得路过某家饭馆的时候看到很多人桌上都摆着一盘这个。

“想吃那个，呃……”你一时不知道怎么描述，你又不知道那个饭馆是卖什么的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就是那个，放一口大锅在桌子上面，然后里面咕噜咕噜煮的那个……”你双手比划着描述。

“哦……打边炉喔？”他好像听懂了。

“我又不知道叫什么……”你指了指那盒羊肉，“反正好多人都在锅里煮这个。”

“确实没带你吃过。”他直起身，笑着摸了摸你的头，“那今晚带你打边炉啦。”

“好耶！”

你欢呼着转身，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。

“哇……”

你扒在饭桌旁边，看着一桌的菜和中间咕嘟咕嘟煮着的锅感叹道。

他从厨房拿出来醋和酱油放在桌上，完成了布置的最后一步，顺便拍了拍你的脑袋。

“起来吃饭啦。”

他把你提溜起来放到椅子上，你等他坐下来后又黏糊糊地蹭过去抱住他的手臂。

他有些无语地侧头看你，但看到你无辜的眼神和摇得正欢的尾巴时又说不出话来。

明明是恶魔的桃心尾巴，怎么在他这里每次都摇得像他家的狗一样……

而你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就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，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，指指锅问他：“怎么吃呀？”

“喏，”他夹起一旁的羊肉卷扔进锅里，“等它变色了就好啦。”

于是你开始认真监督锅里的羊肉变色，他趁这个功夫给两人弄了一碗调料。

“变色了耶。”你拉拉他衣角。

“看到啦，”他挑出来一块，放到调料碗里滚了一圈再夹到你嘴边，“尝尝。”

你低头衔过，羊肉滑嫩的口感带着他调料的鲜香在你口中散开。你的眼睛刷地一下亮起来，边嚼边激动地跟他说这是你吃过的最好吃的人饭。

“这么夸张？”他被你享受的表情逗笑，自己也夹了一块，“不过确实好吃。”

“这个好香啊……”你用筷子蘸了一点他的调料放进嘴里嘬嘬，“你怎么弄的？”

“秘制的。”他故作高深，“不可外传。”

“嘁。”你不屑地松开他，自己去锅里面捞羊肉，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
“说说说……”他连忙投降，但提了一个小小的条件，“你给我涮几块肉吃我就告诉你，好不好？”

你正好跃跃欲试，听到他的要求更是干劲十足，在桌上搜寻了一番后选择了不远处的毛肚。

“涮这个吗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