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1 / 2)
阿诺德并未注意到费奥多尔遗憾的目光,他正在气闷地跟阿加莎辩解,“我没乱抓人——你真不觉得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坏胚吗?”费奥多尔一看就是个搞事高手。
阿加莎闭了闭眼,被阿诺德搞得头疼,她额头青筋直跳,压低声音对阿诺德说道,“你当然可以抓他——我是说,你可以偷偷抓走他,关在哪里都行,只要不是钟塔侍从!”
阿加莎几乎要疯了,她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可是你偏偏把他抓到了钟塔侍从!你知道我要为此处理多少麻烦吗?”
其实阿加莎并非不相信阿诺德,只是后者居然把一个明面上清清白白的俄国人抓到了钟塔侍从,人抓来了,却给不出像样的理由,这让她怎么跟女王解释?
她总不能像阿诺德对她说的那样对女王解释,“我觉得他一看就不是好人,所以我把他抓起来了。”
这是正常人能接受的理由吗?阿加莎有种扶额的冲动。
……
最终,费奥多尔非常曲折地被释放了,为此他牺牲了部署在俄国上层的人脉,若非有人帮他联系了大使馆,他恐怕还得多蹲一阵子的牢。
离开伦敦之前,阿诺德还来见了他一面,不舍地说道,“你下次一定要再来伦敦啊。”
阿诺德的眼神明摆着告诉费奥多尔,来了就别想走了。
虽然费奥多尔一看就很能搞事,但是阿诺德却在他身上看到了乐子,所以分外不舍。经验告诉阿诺德,像费奥多尔这种人一般都很有意思,一个人就能源源不断地为阿诺德生产乐趣。
“……”费奥多尔难得有点无言,他担心刺激到阿诺德,于是艰难地咽下一句直白的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”,转而委婉地说道,“谢谢您的抬爱。但是伦敦太湿了。”
阿诺德盯着他看了半天,表情几经变换,看起来很想把费奥多尔留下,但是他最近真的惹了阿加莎太多不快了,如果这次还是跟她唱反调,他可能真的要失去亲爱的搭档了。
他的眼神在费奥多尔身上游移,在暂时没影的乐子和真实的搭档之间,最终还是选择了他亲爱的搭档。
阿加莎对此表示谢天谢地。
这就是费奥多尔与阿诺德的初见,本以为只是搜集情报,结果差点折在伦敦了。
不过以他得到的情报来看,他在钟塔侍从坐的几天牢是值得的。
他用以前得到的女王的头发与阿诺德做亲子鉴定,结果是毫无疑问的亲生母子,不过阿诺德的基因呈现出了微妙的独属于克隆体的不稳定性。
如果是正常人出现这样的症状,早该基因崩溃而死了,而阿诺德却还好端端地活着,多半是异能的缘故。
费奥多尔知道阿诺德的异能是超规格的强大,不过不清楚对方具体的性格,不然他一开始也不会以拉拢对方为目的来到伦敦了。
如果不来一趟伦敦,费奥多尔也不知道居然有人敢用女王儿子的基因做实验,并且那个实验的产物还在女王身边堂而皇之地晃着,完全没有半点身为实验产物的自觉。
而且更加值得注意的是,以女王的态度,或许并不清楚阿诺德就是她的孩子——虽然不一定是最开始的那个,最起码基因是一样的。
这个情报的分量极重,费奥多尔不得不慎重考虑,他明白这个情报代表着的令人垂涎的利益,也清楚其中蕴含的巨大风险——他可不想知道那位女王会不会将他这个知情人杀人灭口,他倒是能够复活,但是一旦暴露了【罪与罚】的效果,他恐怕会被关起来禁止与他人接触,直到老死。
这时候的费奥多尔没有想到,在伦敦阔别多年之后,他还会在母国遇到阿诺德——而且还是对方主动找上门的。
多年后的俄罗斯,费奥多尔坐在地下室里,这里光线异常昏暗,只有电脑屏幕透出白光,勉强照亮了这间暗室。
“……那艘游轮原本是在挪威贵族手中……不久前被一神秘买家拍下,对方付款全程未曾露面,调查不出具体身份……那艘游轮如今正停在俄罗斯境内的一处流域,由于近期游轮上的宴会仍未结束,且有越来越热闹的趋势,由此推断游轮的主人应该会在近期回来。”
这个年代的电脑远远没发展成便捷的民用科技,其配套的设备几乎堆满了整个地下室,显得十分笨重。
不过看在它的性能还算优越的份上,费奥多尔也能够接受这个小缺点。屏幕射出的光线照在他苍白的脸上,衬得黑眼圈愈发明显。
费奥多尔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密密麻麻的俄文看了半天,思考着进一步的行动。
所谓的游轮其实并非费奥多尔一人盯着,这游轮早在上世纪就闻名欧洲,以华丽的装潢和极高的准入门槛得名,能够登上这艘游轮的无一不是底蕴深厚的老牌贵族,暴发户是上不去的,因此成了上流社会检验身份的一个标准。
费奥多尔盯着它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,而是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,这个年代久远的游轮里面有可能藏着他想要的东西的线索。
几年前费奥多尔能从伦敦平安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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